我低頭看去,是個四十多歲的人,“嘶,老東西,沅總的名號,是你能隨便說的?”
“我懶得和你廢話,有種的就把人治好,沒種的就讓你家小姐來!”這人倒是聰明,不和我打口水仗,直接跳回正題。
接下來,就有人開始附和,“小子,聽說你們家小姐沒學過誅邪啊,是不是?。俊?br>
“肯定是,都不用想!那小丫頭要是會的話,還至于派個愣頭青來嗎?!”
“哈哈哈,估計那小丫頭都被嚇得不敢露面了吧?瘋狗二爺都好長時間沒看到人了!”
“這算什么?。课衣犝f那小丫頭還不是沅福生的種呢,好像是個小啞巴和人生的雜種!”
“你……”
一聽到這個我就腦殼疼,氣得我剛想發(fā)作,三癩子卻不動聲色的把我攔了下來。
我側目看向三癩子,可這家伙卻鎮(zhèn)定的很,不慌不忙的抽出煙袋鍋,一邊裝著煙絲,一邊冷笑道:“我家小姐是不是雜種我不知道,反正你們這幾個家伙,肯定不是啥好玩意?丫頭生的吧?!”
“你……”
“呵呵,急什么???我還沒說完呢!”三癩子點著煙袋鍋,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隨后環(huán)視眾人,“在座的也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人,其中還不乏一些老前輩吧?”
“呵呵,我們家先生剛剛云游,你們這一群老前輩在這嚼舌頭,說我們家小姐壞話,臉上騷不騷得慌啊?還在這胡說八道!我看你們才是雜種吧!一群丫頭生的東西!”
丫頭生的……這句話有必要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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