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的聲音已經(jīng)十分不耐煩了,顯然,他已經(jīng)準備要切斷聯(lián)系了。
我有些著急,“頭兒哥,你……”
“張爺,什么都不用說了,前面的路,我給你掃平,逢山開路,遇水搭橋,你只需要做一件事,照顧好我家小姐!如果她有半點閃失,我要你的命!”
“不是,頭兒哥,你聽我一句勸,犯不上拿著命去……”
“張爺,最后一句話,你把匕首留下,扎在樹上就行,然后你們就盡快回營地,匕首我會自己去拿。”
“等一下!一句!就一句!我也只問最后一個問題!”
一聽那邊都是電流的聲音,我瞬間就急了,光頭這是要切斷聯(lián)系?。∥矣浀么蠛傲似饋?。
光頭還算是給面子,調(diào)試了幾下之后,又恢復(fù)了正常,我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光頭那邊就直截了當?shù)溃骸皬垹?,我知道你要問什么,老哥不是我弄傷的,匕首就在你這里,我拿什么挑他手筋?”
“那、那是誰???大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非說是你挑了他的手筋?”
“這……唉!和你說不清了,我把證據(jù)都放在營地了,你們回去自己看吧,記??!千萬不要試圖來找我,也不要和其他人說我還活著,包括老哥!”
“對了,順便和老哥說一聲,我……我光頭認他這個兄弟!如果我還能有下輩子,還和他做兄弟!”
“滋啦啦——”
光頭說完這句話,對講機里面,也只剩下了電流的聲音,不多時,電流聲也沒了,顯然,光頭已經(jīng)徹底切斷了聯(lián)系。
我拿著對講機,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沅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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