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兒,好話說了三千六,三癩子是一句都聽不進去??!
繞了半天又繞回來了,還一口咬定是光頭傷的他,那我還說個der了?
“得兒,叔兒,您老歇著吧,我也不跟您廢話了,我出去看看小白?!?br>
我拉開帳篷走了出去,不過剛一出來,就有人向我走了過來,手里還端著一份自熱米飯,這人還告訴我,三癩子一天沒吃飯了,誰喂他都不行,現(xiàn)在也只能讓我親自喂他了。
沒辦法,我也只好接過餐盒,轉(zhuǎn)回身,又去喂了三癩子吃飯。
吃完了飯,霧凇那邊的藥也煎好了,都快晾涼了,正在那等我呢。
我胡亂的塞了一個小面包到嘴里,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拿著藥碗就去喂龍曬衣吃藥。
正巧,我剛挑開簾子,沅芷就拿著幾塊壓縮餅干走了過來,說是自己剛睡醒,想看看我吃飯沒。
得兒,來都來了,那就一起進去吧,她喂我吃飯,我喂龍曬衣吃藥,正好一條龍服務(wù)了。
進了帳篷后,我咬了一口沅芷遞過來的壓縮餅干,隨后就把藥碗放在一邊,然后扶著龍曬衣在我懷里坐了起來。
沅芷則是在一旁幫我撬開龍曬衣的嘴,我們兩個人合作,就這么一口一口的把一整晚湯藥灌了下去。
龍曬衣這小子,長得丑也就罷了,還肥粗扁胖的,靠在我身上,就跟一個大地缸似的,好家伙,吃會藥的功夫,就累得我的老腰都快折了。
給龍曬衣喂著藥,我也把照片的事情說了一下,一聽說可以確定不是光頭傷人了,沅芷也如釋重負的長處一口氣,表示自己也害怕,擔心真的是光頭下的手,不然就真的對不起三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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