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到啥了就趕緊說,甭在這掉我胃口。”
我興奮地咽了咽口水,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二位,不知道你們聽沒聽過一首詩?”
“大將生來膽氣豪,腰橫秋水雁翎刀。風(fēng)吹鼉鼓山河動,電閃旌旗日月高。天上麒麟原有種,穴中螻蟻豈能逃?太平待詔歸來日,朕與先生解戰(zhàn)袍!”
“介介,咱能不廢話么?我可是津門坐地戶,聽著評書長大的,這首詩不就是說書先生的定場詩么,我能沒聽過?”
“那你知道這首詩的出處嗎?”
“額……”老彩搖了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不是舊社會的說書先生們編的么?”
“嗨,是個球,這首詩可是天子詩,是明世宗朱厚熜親自寫的,名字就叫做《送毛伯溫》?!?br>
老彩依舊搖頭,“這真不知道,咋了?這里面還有啥故事嗎?”
“有!我現(xiàn)在懷疑,那個壁畫上的文官,應(yīng)該就是毛伯溫,逃走的那個少年,就是毛伯溫的兒子,至于那面鼓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鼉龍鼓,而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就是鼉龍升天后留下來的龜殼!”
“說來聽聽?!崩喜侍统鲆恢?,擺明了一副要聽故事的樣子,光頭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拿出打火機(jī),上前親自給老彩點(diǎn)煙,“彩爺,咱聽故事不著急,您也別閑著,張爺你說你的,彩爺你找你的。”
聽光頭這么說,我倆又忙了起來,我一邊忙著,一邊開口說道:“按照史書記載,這位毛伯溫先生,也算是一位奇人了,此人是正德三年的進(jìn)士,滿肚子的墨水,是正經(jīng)八百的文人,等到嘉靖初年的時候,就被升為了大理寺丞,但因為判錯了一件案子,就被皇帝給革職了,人也留在了京城。”
“過了能有十多年,安南國造反,明世宗下令征討安南國,而在這個時候,被貶為百姓的毛伯溫,卻不知什么原因,又被皇帝重新啟用,而且這個文官還直接干到了兵部尚書!”
“兵部尚書?這么牛?”老彩吐了口煙,“從漢朝開始,朝廷實(shí)行六部制,分別是吏部、戶部、兵部、工部、禮部、刑部,朝堂也基本是由六部構(gòu)成,而每一部分別有一位統(tǒng)帥,這個職位就是尚書,這可以說得上是位高權(quán)重,一部統(tǒng)帥啊!”
“豈止是位高權(quán)重?。「绺?,這可是兵部尚書啊,人家手里有兵權(quán),能隨時調(diào)兵,堪稱是武將之首!”
老彩有些好笑,“這人都被貶成百姓了,還過去了十多年,那怎么突然就升到這個職位了?”
我搖了搖頭,“要不怎么說這人傳奇呢?因為壓根就沒人知道他是怎么坐上這個職位的,甚至是史書對于這個人記載,也不過是寥寥幾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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