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老頭呢?”
“回主公,真人出去了!”
又是一個午后,朱五到了工匠坊。被工匠坊里的管事和大工匠們,眾星捧月的簇?fù)碇?br>
回他的話的人是工匠坊,槍炮作坊的管事,趙四。
當(dāng)初這個做個掌心雷都聽不到響的普通鐵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席應(yīng)真調(diào)教成,可以管理兩個最重要單獨作坊的核心管理人員。
趙四的身上還帶官職,工部冶煉司郎中,不只是他,工匠坊里大多數(shù)出色的工匠身上也都掛著各種官職頭銜。
這是千古未有的奇事,朱五當(dāng)初在群臣的反對中,堅持給這些工匠官位,不過是實在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賞賜,權(quán)宜之舉。
但是效果出奇的好,誰拿工匠當(dāng)過人?更何況給官做?這可是勝過金山,澤被后人的賞賜。
千百年來的官本位,可不單是官職那么簡單,官代表著光宗耀祖,代表著一個階級,更代表著未來。
這些匠人在工匠坊里累得昏天暗地,但是出了這個門,官服往身上那么穿,誰敢不跪。
而他們的子女,也會因為他們身上的官服,徹底躋身官宦人家的階層,受益終身。
說句大白話,現(xiàn)在他們找兒媳婦都敢琢磨縣太爺家的閨女!要是嫁女兒,什么商人地主他們根本瞧不上。
當(dāng)朱五的旨意,下達到工匠坊到時候,這些粗壯的漢子們,哭得跟娘們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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