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一邊去,老子拎刀子砍人的時(shí)候,你們還他娘的過門檻掛卵子呢!”
外面的叫嚷聲越發(fā)大了起來,治安司的兵似乎認(rèn)識(shí)叫嚷的漢子,一只耳在邊上陪著笑臉。
叫罵的漢子身材魁梧,大冬天的光著膀子,胳膊上,胸膛上,都是黑密的長(zhǎng)毛。沒長(zhǎng)毛的地方,是一條條連著的傷疤。
“張大哥,您別罵了,不是俺不放,是俺不敢放!”一只耳苦笑,“您趕緊一邊待著去,別罵了!”朱大毛的手下,一只耳不停的對(duì)叫罵的男子,打眼色。
這時(shí),朱大毛從屋里走出來,罵道,“誰他媽在這嚷嚷!”說著,看到了叫罵的人,“張三?”
張三見朱大毛出來,更加憤怒,咆哮,“毛子,咋回事?抓人抓到老子頭上來了?”
朱大毛看看眼前人,再看看身后虛掩地門。
“閉嘴!”朱大毛吼了下,抓著張老三地胳膊,“你她娘咋在這?”
“玩姑娘唄?”張老三理直氣壯地說道,“老子正快活呢,光著屁股被你地兵薅出來!”說著,張老三看看左右,“這么隱蔽的地方你都能抓過來,你他娘的也是人才!”
見朱大毛不說話,張三小聲說道,“今天這出,誰下的令!”
朱大毛嘆氣,手指指天上。
“嘶!’‘張三頓時(shí)大驚失色,拉住朱大毛,“毛子,咱倆可是過命的交情,要不是俺,打揚(yáng)州的時(shí)候你就讓人砍死了,還記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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