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家本就是大戶人家,這些年朱五更是沒少賞賜他們,他們家的錢,已經吃用不盡,為何要開賭坊。
李存義已經是大漢的核心人物,為了錢,堂堂京城府尹去開賭坊,自甘下賤?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真要是來為錢一切都好說,就怕他不是為了錢!
如果他真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用這個賭坊做文章,拉攏官員,武將。
那說不得,朱五就要揮舞屠刀。
天空剛下過一場雪,馬車在地上吱嘎作響。
朱五在車里連連冷笑,可憐自己還跟老頭說,別的朝代的官員多可笑,敵人都到家門口了還在吃喝玩樂,還在窩里斗。
自己這大漢也他娘的也沒好哪里去,自己還沒當皇帝呢,底下人就已經這樣了,統(tǒng)一天下八字還沒一撇,他們就這樣了,奶奶的!
馬車在兵馬司大獄前停住,朱五緊了緊身上的大氅,今天的風也有些,抬頭看看天空,雪后的天空沒有放晴,而是有些陰霾。
身邊轟鳴的腳步響起,盔甲鮮明的漢王親軍接替了兵馬司的士卒,警惕戒嚴。
朱五冷笑一下,“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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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溫暖的被窩中,李善長也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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