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馬搖頭,兵權(quán),死死的抓在朱五手里,沒有朱五的調(diào)令,任何人都調(diào)不動一兵一卒。
李善長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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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馬司的牢房里,火盆旺,密不透風(fēng)的牢房有些悶熱。
南城二爺?shù)念^上,密密麻麻一層冷汗。蜷縮在牢房的墻腳,英俊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當(dāng)初的張揚(yáng)。
吱嘎一聲,牢房的門被一個漢子推開,朱五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
“你的手下讓我說,我如實(shí)說了??墒钦f著說著,你的手下不敢聽了!”南城二爺微微笑笑,“還麻煩你親自來一趟!”
朱五在侍衛(wèi)送過來的凳子上坐下,面無表情,“很好,你還有心思耍嘴皮子,證明你還沒瘋!”
說著,朱五脫下大氅,“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告訴我。有半句假話,我把你的鳥剁碎了喂狗!”
“事到如今,我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呢!”
南城二爺坐直了身體,“但是我有個請求,說完之后,請給我些酒!”
朱五點(diǎn)點(diǎn)頭,“大毛,現(xiàn)在就拿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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