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榮華富貴有很多種,李存義走了朱五最討厭的一條路,也是最不能容忍的一條路了。
賭博是魔鬼,無論是誰,無論有多么大的財富權(quán)柄,只要沾染上就會人不人鬼不鬼。
就像朱五的前世,澳城賭王去世,無數(shù)閑的蛋疼的人在各種媒體上懷念賭王。
他一個開賭場的,有什么好歌頌的?有什么好懷念?他的財富,都是帶血的。
他風(fēng)光無限的背后,多少人因為他家破人亡,多少人的生活變得支離破碎。
他無罪,但是缺德!
而風(fēng)月之地的歌舞升平,燈紅酒綠醉生夢死,更是大漢這個初生政權(quán)的慢性毒藥。
所以朱五明知道這兩樣,會帶來高額的稅收,也是硬給禁了。甚至原本想著推行官辦彩票,從而獲得更多的軍費(fèi),也讓朱五給咬牙禁了。
因為朱五心里一直有一句話,時刻在告誡他自己。
“上天讓我來這個世界,不是為了讓我把壞的東西帶到這里,而是讓我把好的東西帶到這里!”
南城二爺繼續(xù)喝酒,繼續(xù)說道,“既然主家喜歡,我就嘗試著給主家安排。一開始在城外的趙家莊,只是作為李大人私人接待好友地方。酒足飯飽之后設(shè)些賭局,再找一些姑娘.....”
朱五忽然打斷他,“都誰去過?”
“胡惟庸胡大人,馮國用馮大人,馮勝將軍,淮西流民安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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