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腰帶里取出了一根麻醉銀針,她走到那個(gè)鴨男跟前,對他小聲說了幾句,將銀針給了他。
“我這樣光明正大的插他一針,那男人不會打我吧?”鴨男害怕的問。
“你假裝不是故意的,跟他道個(gè)歉不就行了?放心吧,他肯定不會打你!你要是這點(diǎn)小事都不敢做,把那一百萬支票還回來!”
白芊芊故意朝他伸出手,要回那張支票。
鴨男立馬頭搖得跟吃了藥似的,答應(yīng)了她:“別啊,我去做不就行了嗎?你等著……”
他手里捏著她給的銀針,開門走了出去,這可是一百萬啊,他就是接客到八十歲也掙不來這么多的!
怎么能再還給她?
“……”受傷男人聽著他們的話,更對白芊芊充滿了好奇,她在搞什么?是要去搞誰?
這會兒,付靳言也正好走到自己客房門口,就在隔壁1805號,他拿出了門卡,準(zhǔn)備開門……
剛走出來的鴨男,沒想到他就在隔壁,對他僵笑了笑,害怕,有些不敢對他下手。
付靳言看著他那身裝束打扮就不像個(gè)正常男人,怒視了他一眼,繼續(xù)開自己的門,沒理他。
“哎呀,我腰剛才好像扭傷了!痛死我了……”
鴨男尖叫了一聲,身體突然就向他撲了過去,因?yàn)閮扇苏镜锰?,付靳言根本就來不及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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