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蘭當(dāng)然反駁,“誰陷害你了?你自己不會還打小抄,現(xiàn)在倒來怪別人了?”
沈安安聳肩問道,“我有說是你嗎?你那么激動干什么?”
“沈安安,你不用玩兒文字游戲,你作弊是實事,有目共睹,成績都是零分了,狡辯有用嗎?”
“最后成績還沒有公布,麻煩你先把事情搞搞清楚再回來告狀,免得又像上一次一樣打臉,你預(yù)備還用腦震蕩這種說辭搪塞過去?到時候可能就不是腦震蕩,是腦殘了吧?”沈安安說完不忘向沈若蘭投去同情的眼神。
“你罵誰?”沈若蘭氣的手一指,這個沈安安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討厭,比原先還討厭!
“我說的還不夠明顯?”沈安安烏溜溜的大眼眨了眨。
沈若蘭轉(zhuǎn)頭一臉委屈,“大伯,您看看,她在學(xué)校里就是這么欺負(fù)我和同學(xué)的,還對同學(xué)動了手,現(xiàn)在同學(xué)的手還打著石膏……”
沈安安呵呵笑道,剛要反駁,眼前卻忽然落下一個黑影。
脖頸上一陣火辣,好似皮膚要爆開一般的疼。
而那個揮動鞭子,怒視著她的人,正是她的父親。
沈安安脖子上瞬間一條粗紅的印子,隱隱滲出血來。
這一下力道不小,足以讓纖瘦的沈安安身體都為之一震。
她狠狠的抓著樓梯的欄桿,才沒有讓自己倒下去。
疼痛致使臉色倏然煞白,嘴角卻噙著寒冷。
“沈先生,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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