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彩云退了幾步,驚恐的看著洛嵐,原來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這次回來,是來報(bào)仇的么?
“怎么?覺得理圬了么?別怕,這只是開始,你們?nèi)松耐纯?,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些,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因果報(bào)應(yīng)?!?br>
洛嵐冷酷的看著楊彩云,這個狠毒的女人,殺她易如反掌,可她偏要留下她的性命,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女,如何一步步走向無法回頭的深淵。
“都是我做的,要?dú)⒁獎帲S你處置,我兒子女兒他們并不知情,求你放過他們?!?br>
楊彩云想到洛木桑的下場,知道無論如何她也斗不過她,不如服軟,或許會有一線生機(jī)。
洛嵐冷視著她那張變幻莫測的臉蛋,當(dāng)世人都如洛木桑一般蠢么?會信她的鬼話?以為她真是善良慈母么?就算真是善良慈母,又與她何干?
她一腳將抱著她大腿的楊彩云踢開,淡聲道:“我自問沒做錯什么,卻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怎么?你兒女是人,我就不是?”
瞧著洛嵐一臉的冷酷,楊彩云知道,再求她也是無用,還不如另做打算,便陰著臉起身,擦凈了眼淚幸幸離開安壽堂。
瞧著眼前這一幕,洛老太太的嘴張了又合,終是沒能說出一句話,對于洛嵐,她也是有虧欠的,她沒有資格救洛嵐放過洛府的子孫。
如今整個洛侯府上下,便只靠著洛木桑的百余兩俸銀過活,府里的下人們,除去賣了身的,能走的,都走了個干凈,剩下的,也因著沒有月錢,而不再盡心盡力。
安壽堂似乎絲毫沒有受到洛府金融危機(jī)的影響,依然同往日一般吃喝笑樂,氣得洛木桑及楊彩云整日夜的抓心撓肝,又無計(jì)可施。
“什么?你再細(xì)說!”朱子安拍案而起,橫眉怒視著眼前的男子。
那男子縮了縮肩膀,復(fù)述道:“此事千真萬確,五年前,正是洛侯府的一位姨娘,給了老五頭一百兩銀子,讓他去那煙柳巷尋一副媚藥,并找一個丑陋的漢子,于五月十五那日埋伏在大清寺外?!?br>
十五?朱子安蹙眉,五年前的五月十五那日,正是洛嵐被眾人捉奸在床那日,據(jù)聞未見有男子在房內(nèi),只見洛嵐光裸著身子昏睡不醒……如此看來,確實(shí)是被人陷害。
砰的一聲,他身側(cè)的紅木小幾在他憤怒的掌風(fēng)下化做粉末,俊容幾近扭曲,咬牙切齒道:“好你個洛木桑,你養(yǎng)得好女人,明知她是我朱子安的未婚妻,竟然暗中搞鬼,給本王硬扣上這頂綠帽,好,好得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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