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曹玉芳一聽,臉色猙獰,比張大富的還難看,“一定是伍月那個死妮子在背后搗騰的。”
“你說她這是安了啥心思?好歹你是她舅舅,不幫忙就算了,竟然還在背后扯我們的后腿?!?br>
曹玉芳罵罵咧咧,罵了好久,心里才舒坦。
“我們現(xiàn)在咋辦?”這要真是顧城和伍月使得的壞點子,這醫(yī)院肯定是不會讓他們住下去的了。
“我去問問醫(yī)生,先確定一下,是不是顧城安排的?!睆埓蟾贿€抱著一絲僥幸。
“那行,你趕緊去問問。”曹玉芳從床上下來,開始吃起了早飯。
這要不是顧城動的手腳,等下她就再去張春蘭面前說說話,張春蘭在伍月面前在說點啥,他們一準(zhǔn)能留下來。
隔壁房間,張春蘭給伍星倒了杯水,又打算去曹玉芳的病房。
“媽,你這一大早,又往那邊平跑啥?”
事實上,伍星根本不渴,他之所以喊著要喝水,就是怕張春蘭被曹玉芳洗腦了。
從昨天曹玉芳說了那些話,張春蘭就一直不太高興,他不是沒看出來。
“醫(yī)院那邊不讓你舅媽住了,我得看看是咋回事。”張春蘭道。
“那還用想?”伍星一臉我知道的神色,“不讓住了肯定是她的病好了。”
“你舅媽剛才還腰疼的下不來床……”
“說不定她是裝的。”張春蘭話沒說完,就被門外的一道聲音打斷。
張春蘭一愣,就見伍月推門走了進(jìn)來,“她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我看精神勁挺好的,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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