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夏從小跟在外婆身邊,耳濡目染了許多關(guān)于酒的知識,也許正是因為從小到大的熏陶,才使得她比旁人多了幾分對酒的敏銳,更別說她后來專攻品酒,那些殘次品自然逃不過她的眼睛。
“哪有的事,云總,是不是您看錯了?”撓撓后腦勺,經(jīng)理仍舊試圖蒙混過關(guān)。
云晚夏看了經(jīng)理一眼,幽幽的說道,“我給你機(jī)會,不是讓你狡辯的,如果真的被我查出哪里出了問題,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
語氣雖然十分平淡,卻給人的心中造成了莫大的壓力。
經(jīng)理低下頭去,緊張的扶扶黑色眼鏡,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顯而易見,云晚夏沒有多少耐心,不過過了一分鐘,她便招手,林月上前,“你去查一查?!?br>
一聽到這個,經(jīng)理慌了,便將全部實情供了出來。
原來,在老董事,也就是云晚夏的外婆離世的那段時間,云晚夏沒來得及,經(jīng)理擔(dān)心公司資金周轉(zhuǎn)不過來,便私自決定,臨時換了原酒,但也就只是網(wǎng)售訂單的這一批。后來云晚夏交接也做了報告,但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經(jīng)理以為沒什么事,便放手不管了。
云晚夏的臉色一點一點黑了下去,經(jīng)理不敢抬頭,努力為自己辯解,“我也是為了公司著想?。∠M瓶偰軌蚶斫馕业倪@片苦心!”
他的心是好的,只是處理事情的方法不太合適,也是出于這個考慮,云晚夏便暫時不打算懲罰經(jīng)理。
“你能和我保證,只有那一批?”
經(jīng)理連忙點頭,“我敢保證,只有那么一批!”
“行了,你出去吧,記住,下不為例?!痹仆硐乃κ郑?jīng)理離開了,林月關(guān)上了門。
“林月,你找人把那批酒都處理了吧?!痹仆硐难劾锶嗖坏蒙匙?,況且還是關(guān)乎公司口碑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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