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想多了,我沒這個(gè)時(shí)間,也沒這個(gè)心情?!痹仆硐臒o奈的扯扯嘴角,真是奇妙的想象力。
緊接著,只聽到‘啪’的一聲,云晚夏的右臉頰上留下五道新鮮的血紅指印,她的臉立刻腫起來了,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不禁‘嘶’了一聲,五指緊握,指甲嵌入肉里,云晚夏強(qiáng)咬著嘴唇,疼痛使她說不出一句話來。
云晚夏注意到,孫玉珍那只帶著金指環(huán)的手不停的顫抖,許是用力過猛,她又看了看孫玉珍另一只什么飾品都沒有的手,才知孫玉珍的心是多么的狠。
云晚夏為自己這一遭深感不值,她緩緩站起來,冰冷冷的說道,“信不信由你?!比缓髶P(yáng)長而去,根本不顧身后人從未停止過的謾罵聲。
云晚夏在路邊買了一個(gè)冰袋,放到灼熱似火燒的臉頰上,疼痛感才稍稍緩解,然后她攔下一輛出租車,準(zhǔn)備回家。
云晚夏剛一上車,就接到了夏萱萱的電話——夏萱萱邀請(qǐng)?jiān)仆硐膮⒓觾商煲院笥伤l(fā)起的品酒會(huì),云晚夏想著自己的臉兩天以后應(yīng)該能消腫,就沒拒絕。
品酒會(huì)開始前,云晚夏是大門不出一步,臉腫成那個(gè)樣子,她根本沒法出去見人!
轉(zhuǎn)眼就到了兩天以后的晚上,云晚夏身著得體黑色修身長裙,配上黑色的披肩,雍容華貴。她來到品酒會(huì),見到忙碌的夏萱萱,夏萱萱顧不上和她多說什么,忙前忙后,“晚夏,今晚好好品酒,看看我這的酒比不比你酒莊里的酒差!”
云晚夏笑笑,不等她說什么,夏萱萱人就不見蹤影了,但這不打緊,云晚夏置身多種酒香混雜一起的香氣中,她整個(gè)人似乎都有飄到天上去了。
每一杯酒,云晚夏都好好的品了一番,各種滋味,都混雜在她的嘴巴里。
忽然,一聲伴著‘啪啪啪’的驚慌失措的尖叫聲傳入云晚夏的耳朵里,她急忙轉(zhuǎn)身一看,只看到碎了一地的玻璃渣,以及慌亂著一直道歉的身穿橙色衣服的女人,還有一位被灑了滿身香檳酒的紫衣老夫人。
見此,云晚夏可以猜到,應(yīng)該是橙衣女人不小心打碎了酒杯,灑出來的金黃色液體濺到對(duì)面一身紫衣的老夫人身上。
橙衣女人花容失色,她看起來年紀(jì)不大,應(yīng)該二十出頭,年輕的眼睛里帶著彷徨與恐慌,看樣子是第一次參加品酒會(huì),舉手投足間盡是僵硬。
雖然僅看了一眼,但云晚夏莫名對(duì)這位紫衣老夫人好感爆棚,她雖然兩鬢皆已斑白,但整個(gè)人精神十足,頭發(fā)梳的十分認(rèn)真,舉手投足間盡是貴態(tài),布滿皺紋的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即使被濺了一身的香檳,卻關(guān)切的詢問橙衣女人有沒有事。
云晚夏不禁在心中感傷,如果自己的奶奶有她十分之一好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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