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臉色立即變得比鍋底還黑,他握緊了拳頭,硬生生扯出一個笑來。
“依依內(nèi)心已經(jīng)特別愧疚了,你這話說得太過了吧?”
“過嗎?我不也是看在云依依這么難過的份上,說句實(shí)話罷了?!痹仆硐臒o波的美眸里沉著稀碎的冷意,她視線一轉(zhuǎn),鋒利的目光牢牢地投射向云依依的身上,云淡風(fēng)輕地大方說道,“你喜歡盡管拿去就好了,畢竟只是一個我不要的東西?!?br>
云依依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她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把拉了拉陳軒的手,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陳軒心里也不好受,他看著眼前水眸無波,充滿自信的云晚夏,咬咬牙。
“當(dāng)初我在你和依依之間,選擇了她,是我的錯,你非要這么諷刺她嗎?”
這話落在云晚夏的耳里,簡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她慢條斯理地端起桌上的清茶,輕吹浮在上面的茶沫,啜了一口,瀲滟的美眸掃向陳軒,帶著半分嘲諷的意味。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把劈腿說得這么好聽的話?!?br>
被戳中心中齷蹉的陳軒,一張臉拉得特別長,這件事情上他又理虧,只好跳過這個話題。
“云總,我們是來談生意的,你這樣冷嘲熱諷,是待客之道嗎?”
被陳軒這樣一提醒,云晚夏挑起峨眉,她泛冷的美眸里碎冰和堅(jiān)定交織在一起,清冷的嗓音悠悠地流淌在辦公室里,含有不容置疑的拒絕。
“打從一開始,我們的生意就談不了,我外婆的伯爾頓酒莊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租賃的?!?br>
“云晚夏,你確定不接下我的生意?你要知道,在外面,多少人想要我的生意項(xiàng)目?”陳軒按耐不住地站起身來,比云晚夏高出一截的姿勢,令他心中有一種異樣的快感。
“紅柳公司不需要,也不缺這樣的生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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