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河想到不小心說漏嘴時,云晚夏詫異的神情,頓時感到頭疼地敲了敲腦門。
夜色撩人,城市的夜晚在時間的流逝之中,悄然無聲地度過,迎來新的黎明。
自從那天之后,云晚夏的生活依舊是按照正軌有條不序地進行著,除了……
云晚夏望向?qū)儆诎仔沟姆块g,房門緊閉著,很明顯地昭告,曾經(jīng)住在這里的人并沒有回來過。
云晚夏再次嘆了口氣,隨后離開了家,往紅柳公司的方向趕去。
“云總,有客人在等您?!绷衷峦屏送蒲坨R,眼神有些不耐煩,她低聲對云晚夏報告,“還是上次的那個人,需要我請他走嗎?”
云晚夏皺起柳葉眉,她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如果不斷干凈,恐怕陳軒他們還會一而再再而三地上門。
林月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早晨的辦公室十分安靜,落地窗外沒有任何的喧囂,然而眼前倒是多了一個令人厭惡的存在。
云晚夏輕抬有些許凌厲的美眸,陳軒正靠在沙發(fā)上,同樣也看向她,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只有陳軒一個人來。
經(jīng)過上次的見面之后,陳軒腦海里總是不時浮現(xiàn)出云晚夏的身影,他毫不掩飾地看向云晚夏,剛準備開口,卻被云晚夏直接打斷。
“我說過,伯爾頓酒莊不是什么人都能租賃,況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租出去了,你還是回去吧?!?br>
對于陳軒的視線,云晚夏厭惡地皺了皺峨眉,她把注意力放在筆下的文件上,直接奉勸陳軒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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