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知道程冽要干什么,指指路邊的面包車說:“車鑰匙你爸給你留了,車廂里都清空了,怎樣,那邊要多少?我給你搬?!?br>
“沒事,李叔,不多,我自己搬吧,您趕緊回家吧,天黑了?!?br>
“那行,剛和你爸搞了個把鐘頭,骨頭都要散了。這邊黑,這手電筒你拿著。”
“行,您走吧?!?br>
按照老板娘要的,程冽一個人搬了二十來分鐘,小盆還好,最后那兩盆一米五高的巴西木讓他吃力了一把。
面包車改裝過,后兩排的車座都撤了,特意騰出一大塊面積用來裝運貨物。早些年靠這面包車,后來發(fā)現(xiàn)有些單子需求量大,面包車根本不頂用。
當(dāng)時即使手頭上不富裕,但程孟飛還是咬咬牙,花了幾萬塊買了輛貨車,后來這輛面包車就用來自己開著玩,或者運點小生意。
程冽扣上后備箱的門,上了駕駛座。
銀色的面包車搖搖晃晃駛出花圃的石子路,上了光滑的柏油馬路才平穩(wěn)下來。
程冽單手扶著方向盤,從中央手枕的一疊光碟里翻出那張印有英文金曲字樣的那張,三兩下塞進播放器里,很快,整個車廂都揚起輕快的音樂聲。
天很黑,下過雨,星光月影哪里還尋得到蹤跡。
車燈照亮遠(yuǎn)方,輪胎快速摩擦過路面,卷起一陣濕潤的風(fēng),一側(cè)的水杉樹葉子隨之抖動,最后歸于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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