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咖啡走出星巴克,熱浪撲面而來,兩點(diǎn)的陽光是一天之中在毒辣的。
嚴(yán)愛捧著熱咖啡直呼好燙。
季毓天說:“你那杯那么燙,喝完是不是跟蒸桑拿效果一樣?”
嚴(yán)愛:“反正是你買的,喝了不舒服就扔了唄。”
“行,我看你才是敗家子。”
剛剛那頓飯是程冽請的,這會兒,三杯咖啡季毓天包了。嚴(yán)愛覺得這兩人真有點(diǎn)大男子主義,反正都不肯讓女生掏錢。
嚴(yán)愛笑他們,“你們兩個以后要是談戀愛的話,是不是死活都不會讓女生出一分錢????是不是?”
季毓天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澳愎苣??廢話真多,整天叭叭叭的,還那么浪費(fèi)。我認(rèn)識了你以后就再也沒有談戀愛的想法了,女生都麻煩的要死?!?br>
嚴(yán)愛煩死他這種死樣子了,狠狠拍了他一記背。
季毓天吃痛的嘶了聲,“操!”
程冽對他倆這種不饒人的爭吵習(xí)以為常。
他笑笑,望向一邊,大拇指和食指掐著杯沿,仰頭灌了一口冰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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