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一臉陰郁之色的左文,朝田宇走了過去。
聶云舉和莫小甜的一番眼神交流,自然也不可能糊弄得了田宇,他張口調(diào)笑道:“咱莫總也是個有故事的女同學(xué)哈…”
“我有什么故事!你少使喚我一點(diǎn),不出什么事故就算不錯了!”莫小甜故作鎮(zhèn)定地朝田宇飛了一個白眼。
“你們都已經(jīng)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多少天了,還有臉來參加晚宴?”
左文站在田宇二人的面前,眼中寒光滲人。
田宇慢悠悠地回道:“我今年二十幾歲,就算活到你這個年紀(jì)就死都還有三十幾年,而你一把老骨頭了連走兩步都喘氣,恐怕真是黃土埋到頭皮屑了!呼吸都費(fèi)勁了,你還尋思著怎么往兜里摟銀子,左文你真是比葛朗臺還會賺錢哈…”
原本跟著田宇拌嘴的莫小甜“噗嗤”一笑,而感覺自尊心極度受辱的左文,瞪著眼喝道:“小子,你可真是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在湘中市這一畝三分地,有你的話語權(quán)嗎?”
“有沒有我的話語權(quán)我不確定,但我知道我要今天不想活了,拉著你從這窗戶口一同跳下去,你肯定比我先死,你信嗎?”
田宇臉色不變,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一語雙關(guān)的回懟了一句。
左文目光一怔,惡狠狠地說道:“你要識趣,自己把老體育館的那塊地當(dāng)做賠禮賠給我們?nèi)A通,你要不識趣,我保證你蹦跶不到這個秋天了?!?br>
“體育館那塊地肯定是給不了你!”田宇略顯戲謔地回道:“不過我看你像得了大病,回頭在萬寶山陵園給你買塊風(fēng)水寶地倒還是可以。”
“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們左家不發(fā)力,你恐怕是真不知道疼!在湘中市,還輪不到你一個毛頭小子指手畫腳!”
面對田宇這么一個小輩接連擠兌,左文已經(jīng)隱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就連聲調(diào)都不自覺地拔高了不少。
而兩人的矛盾也逐漸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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