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書記,像我們這種微小型企業(yè)的發(fā)展和你們政府的扶持那是密不可分的……”
見田宇還準備給向銘博灌迷魂湯,誰知,向銘博有些煩躁的再次打斷道:“我說了像你們這種公司內(nèi)部的商業(yè)活動,我是絕對不可能參加的!”
“不是,向書記您消消氣!”田宇厚著臉皮說道:“我不是想請您出席經(jīng)銷商大會。”
“…那你想干嘛???”
向銘博心里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總覺得田宇在后面挖了坑,等著自己。
“向書記??!您坐上一把的位置以后,可是一回都沒有來過我們青青子衿視察工作?。 碧镉詈鋈划嬶L(fēng)一變,聲淚俱下的哭訴道:“我們食品廠不少職工都說這個私企民企還是干不了!就像是沒媽的孩子,感受到不到疼愛??!”
田宇那眼淚是說下來就下來,話語哽咽略帶哭腔,以他的演技,足以秒殺二十年后那些站在大銀幕上拿著巨額片酬卻毫無演技的小鮮肉。
向銘博聽到田宇這近乎無賴的請求后,腦瓜子是嗡嗡直響,煩躁的罵道:“你直接說你想干嘛!”
“我不是尋思著后天我們召開經(jīng)銷商大會嘛,您要是到咱廠區(qū)視察視察工作,那不是給這全省各地的經(jīng)銷商都提氣嘛!”
田宇死乞白賴的可謂是將“舔”字訣,發(fā)揮到了極致。
“合著我現(xiàn)在的工作行程,還得讓你來安排?”向銘博非常無語。
“向書記,只要我田宇能挺過這一劫,我明年無償在湘中市建十所希望小學(xué)!”
“你這話當(dāng)真?”聽到田宇做出如此承諾,向銘博有些不敢確定:“你們青青子衿現(xiàn)在可是享受政策優(yōu)惠,完全是免稅的。你這要捐,可全是白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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