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誰知板寸頭也不示弱,梗著脖子就朝司機吼道:“你靠邊停車,這活兒我不干了!我還真不信了,沒我,你能靠佛光直接把人給普渡了!”
“……”這一下輪到佛珠中年傻眼了,畢竟他的團隊內(nèi)現(xiàn)在除開司機就剩下了他和板寸頭倆人。
如果連板寸頭都撂挑子不干了,那作為指揮官兼排頭兵的他,不認為自己有能力把活干好。
“阿欽,就這么個事兒不至于!”司機老金也勸了一句。
佛珠中年可能也意識到自己態(tài)度有些惡劣了。
于是他語氣很快也軟了下來,語重心長地說道:“阿欽,你要走,我不攔著你。但你能不能先把這趟活干完,我之前找大師開光可是開了三個人的光,你要是臨時撤了,那咱這氣場可就破了,不靈驗了?!?br>
“你這大師可真牛逼!還tm能夠給人開光保佑干臟活的!”見大哥主動服軟了,板寸頭阿欽又開始不說人話了:“我尋思著咱這一趟要是干成了,你可以做個玄學(xué)大師啥的,把這套儀式推廣到a富汗去,那邊也快打仗了,肯定信你的不少,還比咱干活掙錢!”
不過好在佛珠中年的大局觀還行,為了大方向的把控,沒有再與阿欽起爭論。
面包車繼續(xù)以緩慢的速度,朝湘中市失去行駛而去。
而正在青樂會所內(nèi)監(jiān)工,順便等待劉士泰到來的嘯天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jīng)在朝他逼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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