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華圖酒店后,田宇和老柴找了一處檔次不高,但隱蔽性較好的小酒館,等待著鐘本強(qiáng)的到來。
田宇坐在吧臺邊,手里端著扎啤杯,表情輕松而愜意。
老柴“咕隆咕隆”灌了一大口啤酒下肚,挺好奇地朝田宇問道:“田總,您之前到底是怎么演的???”
不得不承認(rèn),就田宇的表演能力,確實(shí)是足以令人嘆為觀止的。
就連跟著田宇一塊去的老柴,都被田宇的現(xiàn)場即興表演給唬住了,更別說其他不明真相的無知群眾了。
“你干著公關(guān)的活,就少操老板的心?;仡^我安排你去讀個藝校啥的,沉淀沉淀,你自然就知道咋演了!”田宇將扎啤杯放下,吩咐道:“明天你就去找何躍民,問他咱公司廣告的事兒怎么整!”
老柴有些疑惑地問道:“何臺長,不是讓您去嗎…”
“你去了,沒談成,咱還有得緩。我去了,要沒談成,咱今天不是白收拾李前進(jìn)了?”
“田總,您要這么說,我就知道啥意思了?!崩喜袼查g頓悟。
又過了一小會兒,鐘本強(qiáng)戴了個黑色漁夫帽,低著腦袋,搞得跟特務(wù)接頭似的走了進(jìn)來。
鐘本強(qiáng)一把拉開田宇旁邊的高腳凳,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怎么突然就對著李前進(jìn)發(fā)難了???”
“鐘主任,咱一個山上的狐貍就別演聊齋了行嗎?”田宇一笑,輕聲說道:“你這反擊的力度可不比我小,我好歹還是被他坑了錢,反擊情有可原,你可是他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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