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逼。”
男人高高在上的奸弄著他,將他操的不住聳動。
恍惚間,他被掐住了脖子,強(qiáng)烈的窒息感讓他的舌頭無知覺的吐了出來,眼白不受控制的上翻。
身體很痛,又或者說是痛爽交加,即便被掐的快要失去意識,他的下身仍在不間斷的淌著水。
男人對他的反應(yīng)十分滿意,翻來覆去的操了他好幾回,到了最后,他被拖到了地上,如同一只下賤的牲口般被操的滿地爬,男人強(qiáng)迫他抬一條腿,逼著他以這個(gè)母狗交配的姿勢噴給他看。
他其實(shí)是有些拉不下臉的,但這具身體實(shí)在太過重欲,又已經(jīng)習(xí)慣了暴力的,高強(qiáng)度的性愛,所以即便難堪至極,屈辱萬分,他還是在男人身下噴的一塌糊涂,濕紅的肉洞一股一股的往外呲水,身子止不住的痙攣。
“先生,我真的不接受包養(yǎng),這是我的原則,您可以下次再來找我玩?!?br>
后半夜,顧澤披著衣服,將一口煙霧吐在了男人臉上。
他從男人放到他面前的一沓鈔票中抽出了幾張,剩下全塞了回他的手里,松手時(shí)不忘用指肚曖昧的摩挲了一下男人的手背。
“做你們這行有什么原則,是嫌錢不夠嗎?”
男人顯然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從錢夾里抽出了一張燙金黑卡,輕佻的塞進(jìn)了顧澤的乳溝。
“這張卡里每個(gè)月有五萬美金的額度,提前花完了可以給我打電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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