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話,但無法做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梳完頭后,緩緩起身離去。我的父親,他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這個轉(zhuǎn)折寫得不錯!”段文將打印紙還給了葉倫,評論道:“如果第一次看見這些文字的話,我也感覺他只是在寫,而不是在記錄自己親歷的事?!?br>
陳筱道:“現(xiàn)在有兩點線索,第一點,梳頭的男人不是丁巖書中的角色,第二點,這個人也不是其他陌生人,而是他的親人。”
“親人?”段文仔細琢磨這句話。
“沒錯。”陳筱解釋道:“因為他的家人、包括丁巖的父親也按照丁巖的方法一夜未睡后,他看見了那個為自己梳頭的男人,是丁巖。一個睜大著眼睛,臉上帶著詭異表情,進入父親臥室后,就開始幫他梳頭的丁巖。”
“我不太明白?!倍挝牡溃骸笆敲刻焱砩霞依锏娜硕紩皇犷^嗎?”
“不是?!比~倫接過話回道:“是隨機的,不確定。不過丁巖早就離婚了,家里只有男人,他,他的父親,以及剛剛參加工作的兒子?!?br>
乍一看來,這的確和之前的案子不一樣了,每個人都有可能是梳頭的人,仿佛他們都曾被附身。
但在經(jīng)歷了血液蛇之后,這只是單純的附身那么簡單嗎?
段文此時才想起問道:“對了,后來丁巖是怎么死的?”
“很殘忍?!比~倫道:“他在睡覺的時候,頭被割了下來,切割面非常粗糙。后來經(jīng)過尸檢,發(fā)現(xiàn)是被金屬梳子的梳齒硬生生磨斷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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