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段文的話,陳筱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這家伙看來真的不懼怕死人這種事。
但當(dāng)她看見段文臉上隱去的表情時,陳筱知道,他只是在假裝鎮(zhèn)定而已。
“要不要這么拼?”陳筱問。
段文嘿嘿一笑:“如果不還原成一模一樣,我懷疑梳頭的男人出來的幾率會非常低。你想想,時間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我們突然到來,不一定梳頭的男人還會在這屋里等候。所以最好演戲演全套,條件吻合了,說不定對方才會現(xiàn)身?!?br>
陳筱搖了搖頭:“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你這么拼,就是為了找到你心中的答案,這個答案真的很重要嗎?”
段文收起了笑容,鄭重的點了點頭:“我為什么會經(jīng)常夢到他們?為什么會有你說的夢游表現(xiàn)?還在夢中模仿我的父母,難道你不覺得,這和被‘附身’很像很像?”
頓了頓,他繼續(xù)道:“以前我不覺得,但現(xiàn)在的每一次查案,我都能感覺到正在一步一步接近我想要的真相,所以,這真的很重要?!?br>
“我給你找一床干凈點的被褥?!标愺闫鹕硗P室走去。
沉重的話題,似乎使得兩人的心情也變得比剛才沉重不少。
不多時,勉強找到了一層薄薄的棉被,當(dāng)做棉絮鋪在床上,蓋了一張床單在上面,而段文連被子都沒要。
因為現(xiàn)在天氣較熱,這屋里也悶得慌,完全可以不蓋被子,再說能不能睡得著都還難說。
倒是晚上十點半的時候,陳筱給了段文一個開放式小型對講機,放在了床頭。
這對講機可以保持12小時不間斷通話,打開后什么也不做,陳筱帶著的耳麥里就可以收聽到這邊的動靜。
“睡不著的時候你可以說話,我能聽見,但我不能回復(f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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