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他們在這里禍害別人的話,那還真就有點兒難搞了。
畢竟說到底,是我給住在這里的人帶來了麻煩,也等同于間接性害死了這個中年男人。
所以這事兒我肯定是不能不管的,最起碼不能讓這些東西再害人了。
想到這里,我趕緊開始搖人,先給王肖哲跟林澤他們紙鶴傳信,讓兩人過來一趟。
另外我也打電話把馬博弈他們給叫了過來。
這倒也不是我擔心自己搞不定這些個冤魂厲鬼,主要是這些東西不見得就敢找上我,如果它們在這里隨意害人的話,我一個人也是防不勝防,所以多幾個人幫忙總是好的。
馬博弈他們下午就坐車趕了過來,我讓他們?nèi)齻€人提前準備了一下,打算晚上在樓下開壇做法事。
至于王肖哲跟林澤他們,則是一直到晚上才趕過來。
然后他們好幾個人就那樣傻愣愣的,看著躺在搖籃里面的嬰兒,一時間只剩下沉默。
“你確定他就是李陰陽?”
平復(fù)了好一陣,林澤才皺起眉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問道。
“應(yīng)該是錯不了了,他背上有一幅龍形圖案的胎記,之前你們也都是看到過的,我估摸著他應(yīng)該輪回轉(zhuǎn)生的時候,出了什么岔子,所以才沒有出現(xiàn)在九龍棺里面,而是直接出現(xiàn)在黃河里,被沖到下游去了?!?br>
我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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