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世界已經(jīng)死了,我對任何男人不會產(chǎn)生興趣,相處了三年的戀人,竟然說動手就對我動手,我只想呵呵。
我不客氣的往身上拉了一下他的黑色風(fēng)衣:誰說我想死了?身上的溫度讓我恢復(fù)了知覺,我沒有那么想死了。
他望了一下天空:我知道了,你喜歡在這樣的夜晚,赤著腳在湖邊玩。
“對,你真聰明,這個都被你看出來了?!蔽揖谷还笮ζ饋?,在笑聲中我覺得剛才的想死的想法簡直愚蠢透頂。
也許我是想通過笑來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吧,我竟然還笑的出來。
“可以跟我說說為什么嗎?”宮飛晨忽然開口問,我沉吟了一下,他該不會還以為我被強暴了吧?我迅速在腦子里組織了一下語言,立馬編造出一個父母離婚的瞎話。
他眉頭皺的更深了,擔(dān)心的看著我:“你是一個很戀家的人嗎?父母的離婚竟然對你打擊這么大?”
望著他略微詫異的模樣,我又想笑了,他肯定又以為我是個極度缺乏父愛母愛的人吧,這樣的感覺既糟糕又有趣。
但是,此刻的我,憤恨著男人,我看著男人的樣子,想起楊沫對我的傷害,我就想騙他。
我打起精神,沉重的說:“是啊,我一直很戀家,我真的無法接受父母離婚這個事實?!?br>
他不置可否,起身問:“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br>
看來,他并沒心情繼續(xù)聽我這些亂糟糟的故事了,我覺得他顯然不相信我說的這些,但是他不拆穿我。
“不必了,謝謝。”將風(fēng)衣塞在他的手里,我大踏步離開了。
他沒心思聽,我也沒心思編了,我覺得很累,心很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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