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巴可以毒,別人卻是不可以的。總之,全部都是雙重標準他可以別人不可以就是了。所以那位看起來明明應該是性感嫵媚的女人,偏偏長發(fā)飄飄穿著保守的裙子,純的和水一樣,不諧世事。
她并不會知道,是因為她的‘未婚夫’另類的保護,她才能一直那樣不受男人騷擾的生活著。
想到以前的事情,方錦就有些想笑,他一笑慕修寧就想到他那堅稱有用的催眠習題。那套該死的東西,一點作用不起,火大的瞪著他,慕修寧道:“我看到你就不爽,尤其你這樣笑,弄的我揍你。”
方錦掃了一眼正在和歐陽明宇一起和賓客們交際的夜染,方錦道:“別糾結以前的事情了。雖然我一直在美國,但作為朋友,你的事情我多少還是聽說了的,現(xiàn)在看到這些只會叫你心情不好吧,走,去后院花園那喝一杯聊一會兒吧,我也難得回來?!?br>
方錦和慕修寧不常聯(lián)系,方錦在醫(yī)學界的造詣很高,一直在國外搞研究,每天沒日沒夜,幾乎睡在研究室里為人類做貢獻,基本上沒時間和慕修寧聯(lián)系。
慕修寧的確是看著夜染和歐陽明宇不爽,干脆眼不見為凈了。
兩個人離開的時候,方錦回了下頭,視線落在歐陽明宇身上。
這男人……
歐陽明宇感覺到有視線望著他,下意識的偏頭去看,方錦急忙別開臉,和慕修寧一起離開。
歐陽明宇看了方錦一個側臉,差不多感覺到是這個人在看他,但是看臉他又不記得自己認識這個人,歐陽明宇也就沒多在意,是慕修寧的朋友的樣子,大概對自己有潛意識的敵意。
然而實際上,并不是這樣的。對于方錦來說,歐陽明宇不認識他,但他可是認識歐陽明宇的,且印象深刻。
當年他和自己的師傅一起出過一起事故現(xiàn)場,那場事故現(xiàn)場的到底有多慘,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
到處的血,死掉的人,以及扔在地上的刀、槍,以及悲慘的昏過去的女孩兒和面無表情眼神空洞的——這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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