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距離焚鎮(zhèn)三族大比,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
清晨,秦家,后院深處,藏書閣前。
那棵大樹之下,秦正興、太上長老垂手而立,兩人從黎明一直站到清晨,肩頭已被露水浸濕。
這一個月來,兩人每天都會來此,懇求“烈陽宗”派駐秦家的這位護(hù)法,能夠想一個辦法,讓秦墨成為“烈陽宗”的弟子。
朝陽初升,映照在大樹綠油油的枝葉上,折射出一縷縷棱光,透著勃勃生機。
此時,大樹上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低沉說道:“你們不要再來求我。秦墨被剝奪資格這件事,木已成舟,就算他想成為‘烈陽宗’的一名雜役弟子,也是不可能的。”
一個月來,這位護(hù)法終于有了回應(yīng),但是給出的答復(fù),卻是讓秦正興、太上長老心中涼了半截。
“可是,凌護(hù)法,這件事情,分明是火家與魏使者勾結(jié),墨兒他沒有半點過錯?。 鼻卣d不由急了,連忙辯駁。
旁邊,太上長老低聲懇求道:“凌護(hù)法,您常駐我們秦家,墨兒的心性如何,您應(yīng)該也清楚。再說,那孩子的武學(xué)天賦也很出眾,還請您向‘烈陽宗’匯報一下,如果宗門高層有惜才之意……”
話未說完,便被凌護(hù)法冷冷打斷:“向宗門高層匯報?你們兩個是想害死我么?這件事之所以木已成舟,就是因為魏氏的介入?!谊栕凇俗谥饕恢е猓€有五大分支,魏氏便是五大分支之一,在宗門內(nèi)權(quán)勢驚人,我一個小小的駐外護(hù)法,如果牽涉到這事情之中,很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話語一頓,凌護(hù)法又道:“你們應(yīng)該慶幸,秦家有一個旁系子弟,能夠成為‘風(fēng)雷宗’弟子。這樣一來,焚鎮(zhèn)三族之間,依然與以前一樣,不會有太大的變化。至于魏氏,也不會因為一個小小的秦家,來專門找麻煩。如果將秦墨的事情匯報上去,不僅是我要倒霉,你們秦家也有大麻煩,你們明白了沒有?”
“以秦墨的資質(zhì),在宗門弟子當(dāng)中,最多排在前1000名,連破格成為內(nèi)門弟子的資格都沒有。你們覺得,‘烈陽宗’高層,會因為一個這樣的小子,得罪五大分支之一的魏氏么?”
聞言,秦正興、太上長老臉色黯淡,他們并非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抱著一絲希望,現(xiàn)在這一絲希望徹底破滅了。
大樹上,又傳來凌護(hù)法的聲音:“讓秦墨在家族好好修煉,或者,到外面游歷闖蕩,也可能會有不錯的際遇。至于拜入其他宗門,就不要抱有希望了,魏使者既然那樣說了,方圓五千里之內(nèi),哪里還有宗門敢收他?;蛘撸部梢缘饺f里之外的東烈戰(zhàn)城碰碰運氣,說不定能夠拜入一個強大的宗門?!?br>
“行了,我話已至此,你們以后不要來煩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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