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車辛千是真的動怒了,數(shù)十年來,千元宗在他的治理下,已是井井有條。尤其是在選拔宗門弟子方面,更是極為細(xì)致,力求發(fā)掘每一位可造之才。
現(xiàn)在卻有一位弟子,能在最低級修煉室,與地脈之力共鳴,印刻十三道地脈之痕,可是搞笑的是,宗門高層竟然毫不知情。
這說明什么?說明在宗門選拔弟子方面,必定有人暗中動了手腳,致使人才流失,這是動搖宗門根基的行徑啊。
這種行徑,是車宗主最痛恨的,也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瞧著一群千元宗強者跳腳的場面,藍(lán)開山低聲嘀咕:“不會是那人受到不公平對待,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吧。”
聲音雖輕,但是又怎能瞞過在場的強者們,頓時,四周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藍(lán)開山這句話,就好像是一根針,狠狠扎在所有千元宗強者心口,疼得他們渾身一哆嗦。
洪戈然終于忍不住了,勃然作色,吼道:“說,這間修煉室,到底有哪些弟子來過?給我一個個說清楚?!?br>
“這,這,這……”
薄長老嚇得牙齒打顫,驚惶喊道:“只有一個,我們看到的,就只有一個?。 ?br>
指著石室頂部的兩道半地脈之痕,“就只有這么一個內(nèi)門弟子,印刻下兩道半地脈之痕??!太上長老、宗主,我發(fā)誓,再沒見過其他人來此!”
見薄長老已是發(fā)下武誓,車辛千頓覺腦袋要炸了,努力壓抑情緒,沉聲道:“唯一來此的弟子,叫什么名字?將他喚來,說不定能有什么線索?!?br>
薄長老哭喪著臉,道:“是一位新晉的內(nèi)門弟子,名字是秦墨,他……”
話音未落——,轟隆得一聲,藍(lán)開山、丑狂皇、煉雪竹爆起驚濤般的氣勢,三人死死盯著薄長老,散發(fā)著冰冷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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