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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客棧的院落中,冬東咚坐在院子里,面前的桌上擺滿了肉食。
只是,今天有些奇怪,胖少年呆坐在那里,平素對他有著無比吸引力的肉食,此刻他卻是看都不看一眼,毫無食欲。
“墨哥兒,你到哪里去了,可千萬別出事??!”冬東咚喃喃自語,圓鼓鼓的臉上充滿擔憂。
昨夜,胖少年接連知道了兩個消息,一是好友秦墨在“煙雨殺境”試煉中,一鳴驚人,力壓西翎戰(zhàn)城無數(shù)少年天才,以一匹大黑馬的姿態(tài),成為試煉的最后兩位通關(guān)者。
這樣一則震撼的好消息,尚未讓冬東咚高興的跳起來,他便聽說了第二則的壞消息。
秦墨在藤島重地,與十七皇子發(fā)生爭執(zhí),觸犯了皇室威嚴,已經(jīng)從此次帥府壽宴名單中除名。
第二則壞消息,讓冬東咚渾身冰冷,之后連續(xù)兩天,也未等到秦墨的到來,令他越發(fā)擔憂好友的處境。
咯吱!
院門推開,一個貫鶴閣的弟子走了進來,低聲道:“冬師弟,長老他吩咐,讓咱們收拾一下,趕緊離開主城?!?br>
“離開主城?不,我不走,沒見到墨哥兒,我絕不離開?!倍瑬|咚抬頭,睜著一夜未眠的赤紅眼睛,斷然說道。
“唉,冬師弟,你別這么固執(zhí)?!边@個弟子輕聲嘆息,道:“事情我都聽說了,墨先生確實是了不得的奇才,能夠力壓西翎戰(zhàn)城二十歲以下的一眾天才,成為‘煙雨殺境’試煉僅有的兩位通關(guān)者,那是咱們一輩子也無法企及的層次??墒恰?br>
話語一頓,這個弟子壓低聲音,悄聲道:“墨先生得罪的可是十七皇子,鎮(zhèn)天國的皇室,即使他再天才,能和欒皇一脈的皇室貴胄抗衡嗎?趕緊走吧,否則,十七皇子一怒之下,株連墨先生的親友,咱們這些小雜魚被殃及,那才是真倒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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