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禮真秀眉微皺,淡淡道:“這面冰鏡固然神奇,也只能順利通過【寒潮回廊】的前兩層,至于后面,還是需要陣道師來破陣的。我們對陣道只是一知半解,就算是陣道大師,也比我們強(qiáng)上許多。你就不用抱怨了!
魁梧青年咧嘴,還想說些什么,卻是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見此情景,秦墨暗中笑了笑,對于駱家這些人的言語行徑,則是不置可否。說起來,魁梧青年也沒說錯,秦墨的陣道造詣,確實僅相當(dāng)于陣道大師的水準(zhǔn),再多一分都是高看他了。
“也正好,研習(xí)陣道也算有些年頭了,還從沒有自己動手破過大陣。銀澄閣下,這一次我要自己動手,如果遇到特別危險的陣紋,你可要提點一下。”秦墨以心念傳音說道。
“放心。本狐大人一定會看著點的,不過,小子,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你的斗戰(zhàn)圣體已是開啟到第七層,又是地脈陣道師的體質(zhì),遇到大陣中的絕殺陷阱,自己逃脫規(guī)避是肯定沒問題的?!?br>
銀澄這般回應(yīng)著,將“自己”兩個字咬得很重。
片刻,整個隊伍的成員調(diào)息完畢,紛紛起身,秦墨也是充分表現(xiàn)出一個“陣道大師”的修為淺薄,在其他人起身好一會兒,才調(diào)息完畢,站了起來。
“累贅!”魁梧青年投來蔑視的眼神,鄙夷的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所有人聽到。
“駱枷,你怎么說話的?陣道師修為差一點,有什么奇怪的,你自己對陣道一竅不通,待會到了【寒潮回廊】第三層之后,有本事你自己一個人進(jìn)去。”
一個扎著雙辮的少女喝斥,俏麗容顏布滿怒意,嬌聲喝斥。
“陣道師?我很懷疑,這小子根本就是半桶水,只是南府那位硬塞給我們的,想要拖累我們整個隊伍。”駱枷冷笑,方正的臉上盡是揶揄之色。
秦墨笑了笑,淡淡道:“我的陣道修為雖然半桶水了點,陣道大師的水準(zhǔn)還是有的,請諸位放心?!?br>
“哼……”駱枷笑容更冷,正欲出言擠兌,卻是駱禮真的眼眸掃了過來,令他渾身一顫,再不敢多言。
“不要在第一層逗留了,速度進(jìn)入【寒潮回廊】第三層,若是被其他隊伍搶先,又與奇家那幫人遭遇上,我們會很麻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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