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脫口而出:“生下來,然后呢?我們能做一對負(fù)責(zé)的爹媽嗎?”
“怎么不能?”
唐糖氣急,有些不管不顧:“說的輕松?那我以后要怎么和孩子解釋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那孩子是應(yīng)該喊我媽媽,還是喊董麗麗呢?”
這始終是橫在他們之間的一條溝壑,不是不去想就能當(dāng)它不存在的。
此刻,整個病房里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兩個人彼此呼吸著,各有心思。
周易輕輕嗓子,將唐糖的手放在手心,輕輕親吻一下:“我會解決,別想那么多,這是我們的孩子,媽媽也只能是你。”
解決?
唐糖不解,是要怎么解決,離婚嗎?
那自己還是做成了討厭的那種人,她還是一個抬不起頭的小三。
人往往就是這么可笑,一邊說著一定不要做什么人,一邊一定會成為某種人。
她自嘲著:“周易,我看不起我自己?!?br>
周易隨手將她整個人攬入懷中,輕聲安慰著:“是我的不是,寶貝,我們還有孩子了,應(yīng)該開心,等著兩天,穩(wěn)定一下,我們就回b市?!?br>
唐糖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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