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姐姐她腿沒病,根本不敢讓我醫(yī)治,只想將我們折騰過來?!痹S安然先發(fā)制人地道。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的腿本來就站不起來了!”許倩茹忙著為自己辯解,生怕太子起疑心。
“既然這樣為什么諱病忌醫(yī),我真是想不通呢!”許安然陰惻惻地一笑,將銀針移到了左手,右手指尖一用力,啪!啪!啪!直接點了許倩茹的啞穴,許倩茹現(xiàn)在是有口難言。
“早就應(yīng)該這樣對你,這樣你就會乖一點!”說著,許安然單手一用力,便將許倩茹翻了過去,讓她俯臥在榻上。
許倩茹抬眸怒氣沖沖地瞪著許安然,恨不得立即起來,將她掐死,這個許安然太可惡了,看樣子是要折磨她。
許安然對她憤怒小鳥似的表情視而不見一般,手里握著銀針自言自語地道:“這點小病,我?guī)字汇y針下去,一定是針到病除!”
許倩茹怒視著自負的許安然,心里暗罵:“這次非得讓你栽跟頭,你若是能醫(yī)好我的腿,算你能耐!”
世界上最難治的病就是沒病裝病,自己不想好,沒有人能夠醫(yī)得好!
許安然自己將許倩茹自以為是的表情盡收眼底,她就不信了,在她的摧殘下,她還能裝的下去?
許安然手里捏著一枚銀針朝著許倩茹大腿側(cè)伏兔穴便扎了下去。
許倩茹輕顫一下,確實完全沒有痛覺一般,硬是沒叫出聲?
許安然眸光更陰冷幾分,手中再次捏著一枚銀針,朝著梁丘穴毫不手軟地扎了下去。
這次竟然連輕顫都免了,完全無視她的動作,狀似毫無感覺一般,令許安然很是受傷,一臉的挫敗感。
許倩茹側(cè)眸看向許安然,眼里溢滿了挑釁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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