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你,你真的有法子救出美夕?”李氏頓時破涕為笑,眼里閃動著希翼之光。
“你放心,我們帶著美夕一起隱居起來,天大地大總有我們的容身之處,我們可以去漠北,也可以去南疆,離開大梁,他們又能奈我何?”田勇胸有成竹地一笑,安慰李氏道。
“好!這個婆家我再也沒有一絲留戀了,我們母女隨著你亡命天涯!我這里積攢下來不少銀兩,夠我們用上十年八載的了!”李氏沉吟片刻,下定了決心,為了女兒,離開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宅子。
聽聞李氏這般說,田勇甚是歡喜,他早就想帶著李氏母女遠(yuǎn)走高飛了,可是李氏一直不吐口,今兒好不容易答應(yīng)了,他自然要趁熱打鐵,免得夜長夢多。
“鳳兒,你安心地等著我,我去安排一切,今晚我們就行動,你收拾好東西!”田勇笑著拍了拍李氏的肖肩,一臉篤定地道。
許安然從狩獵場回來之后,并未將許美夕的心情放在心上,夜寒軒倒是再三叮囑魅影與幻月要嚴(yán)加防范。
許府二房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如此平靜無波,甚是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他隱隱覺得,似乎有什么陰謀在暗暗的滋生中。
那李鳳珠母女向來是睚眥必報,她今日的慘狀間接因許安然而起,李氏一定會懷恨在心。
更何況,這次春狩,許安然與許府的姐妹們之間的仇恨更加深厚了。
“小姐,這李氏今晚怎么這么消停?太反常了,奴婢還真是有些不適應(yīng)?!摈扔耙荒槗?dān)憂地位自家小姐研墨。
許安然不以為意地笑笑,將沉腕落筆,寥寥幾筆便勾勒出一個英俊的男子輪廓來。
魅影無奈地?fù)u搖頭,打趣兒道:“小姐,您才同我們王爺分開,這會兒就想王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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