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閣鬧出這么大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其它的院子,不過她們都懂得明哲保身,都待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持觀望的態(tài)度,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待許永財與黑衣人被一起押走了,許老太太終究是沉不住氣了,由林筱依攙扶著,拄著拐杖來到了清幽閣。
此時清幽閣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下人們,一張張好信兒的臉,八卦的眼,恨不得將許安然的身上盯出幾個洞來,窺視一下她內心深處的秘密。
“祖母,這么晚了,您怎么過來了?”許安然佯裝沒事人似地,踩著碎步來到了許老太太近前盈盈一禮。
許老太太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緩和語氣道:“安然啊,你父親被戰(zhàn)王府的侍衛(wèi)押去了順天府,你可知所為何事?”
許安然心里覺得好笑,許老太太猴精猴精的,豈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原由,如今跑來她這里透話,孰近孰遠,還真是一看便知?。?br>
“祖母都不知,安然又豈會知曉,不過今晚清幽閣來了刺客,而且好像是異域之人,不會是與父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吧?”許安然冷漠一笑,繞了一個圈子道。
聞言,許老太太頓時身形一晃,若不是林筱依攙扶得及時,恐怕早就摔倒在地了。
“胡說!你父親他豈會與異域之人有聯系,這里怕是有人要陷害你父親,你與戰(zhàn)王千歲的關系好,快點想法子救救你的父親,他畢竟是你爹爹!若是你爹爹他含冤入獄了,你們姐妹幾人豈不是都受到了影響!”許老太太眼圈泛紅,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地道。
許安然心里不屑的冷哼,面上卻擺出一副茅塞頓開的模樣,嘖嘖有聲地道:“祖母說的有道理,父親乃是我們許家的支柱,他若是出了事,我們許府豈不是完了,待我想想要如何將父親接回來!”
許倩茹在一旁恨意十足地睨著許安然,冷冷一笑:“三妹妹,以你與戰(zhàn)王的親密關系,你想救父親,豈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如今就是看你想不想救人,急不急于救人了!”
許倩茹的激將法用的十分巧妙,但是對于許安然這種冥頑不靈的人卻是見效甚微。
許安然粲然一笑,歪著頭看向許倩茹,不急不慢地道:“大姐姐與幽王的關系如今不也緩和了嗎?大姐姐那么孝順,又如此為父親著急,為何現在還不去幽王府,而且跑來這里說風涼話,說誰都會說,關鍵是有誰能真地去做!”
“你……”許倩茹被堵得啞口無言,她倒是想去求助幽王,但是如今幽王的心并不在她的身上,她沒有一成的把握能求得動的幽王,所以她不敢去,怕被打臉。
“許安然,你,你真歹毒,你自己的父親有事了,你竟然不知道幫一把!”孟氏氣猛地向前踱了兩步,指著許安然的鼻子冷嘲熱諷地道。
許安然眸光一凜,兩束寒芒射向孟氏母女,冷冽一笑:“你們母女還真是一樣的不識好歹,請你們時刻認清自己的地位,小妾庶女,在許府竟然也敢趾高氣昂,頤指氣使了!”
“老夫人,您,您看看三小姐啊,妾身不過說了一句公正的話,你瞧她,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孟氏頓時流下了委屈的淚水,求助似地看向許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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