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還真是佩服她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性格,這事她也敢包下來?!毖诀咛m溪撇撇嘴,一臉嘲諷道。
這等事她也真敢上前,而且還是這種大包大攬的。
一整天下來,許安然那邊不斷有消息傳過來。
慶嬪聽著這些事,差點笑岔了氣。
下人們稱她又砍竹子又命人填溝壑的,下人們揮汗如雨,心里定是在憤憤地罵她。
這個戰(zhàn)王妃貌似一點也不聰明,這是最費時的法子好不好,與她那婆婆宸妃比起來,看來她好對付多了,待大婚之日一到,這里還沒收拾妥當(dāng),到時候丟了皇家的顏面,大夏帝一定會降罪與她的,想想就覺得舒坦。
她自認為自己兒子一點都不比夜寒軒差,但是大夏帝眼中卻只有夜寒軒一個,好像其他的皇子都不是親生的一般,一想到這些年來在這皇宮大內(nèi)受的窩囊氣,慶嬪便怒火中燒,這一次她一定要借此機會好好整整許安然,打擊一下孟凌薇,她以為她是誰,獨占圣寵這么多年。
皇子喜宴,自然要占地很廣,按照以往的慣例,那是擺放幾十桌甚至上百桌宴席的。
許安然估算了一下,她命人將西北角荒蕪的一大塊空地也計劃在內(nèi)了,不然這地方明顯不夠用。
三日過后,這荒地儼然大變樣,這里移植了綠油油的草坪,幾條未填的溝壑穿梭在草坪中間,已經(jīng)注滿了清水,頗有幾分自然清新的韻味。
大婚前兩日,慶嬪才扭著水蛇腰去窺視許安然操勞幾日的成果,一肚子的不屑,差一點便寫在了臉上。
“娘娘,你看她竟然留著這些溪流橫七豎八的,不但不好看,也危險啊,到時候人多,難免不留神,滑下去。”丫鬟蘭溪一臉嫌棄地譏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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