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主子讓你們都做了些什么?”許安然陰沉著臉,眸光凌厲地橫掃兩人。
“沒,沒讓我們做什么……”兩人連連搖頭,異口同聲地。
“哦,你們所作所為,他們看得一清二楚,你們還敢狡辯,那這壇子酒,賞她們一人一大杯,也讓她們沾沾喜氣!”說著幻月便端著兩杯酒踱步走向兩人。
兩人嚇得臉都白了,她們當(dāng)然知道那是什么酒,喝了會是什么效果。
“奴,奴婢不會飲酒……”那嬤嬤一臉狡猾地道。
“別呀!主子大婚,你也得給點(diǎn)面子不是!”說著許安然便朝著幻月使了個眼色。
幻月和狂風(fēng)一人灌一個。
兩人剛開始還很抗拒,但是后來知道逃不掉了,也就乖乖喝了。
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嬤嬤便噗嗤!噗嗤!拉了起來。這才想著往茅廁跑,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蘭溪比她好些,至少是跑到茅廁才發(fā)作的。
因?yàn)榻幍拿凰齻冎髯诱贾?,她們只能舍近求遠(yuǎn),這樣憋得甚是痛苦。
“這壇子酒,是慶嬪命人下過巴豆粉的,多虧我留了個心眼,晚上命人一直看著這酒,就見到她們倆鬼鬼祟祟地跑來下藥。而且還在壇子上做了記號,命今天上酒的下人將這壇子酒端給我們這一桌,真是居心叵測啊!”
這時那負(fù)責(zé)上酒的小廝也被帶了上來,那人一臉的懵登,毫不知情地道:“陳嬤嬤說了慶嬪娘娘吩咐,這一壇子酒是佳品,一定要給貴客留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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