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好,至少沒人敢明目張膽地找你們的麻煩,我這可是賣力不討好,氣死人了!”許安然一邊捶胳膊,一邊抱怨道。
“她找死!你放心母妃是不會放過她的,她這是得意忘形了。”夜寒軒問也沒問,直接道。
“父皇命高公公給她帶了點心來,她那狼狽相,哈哈!想想就解氣!”許安然孩子氣地調(diào)皮一笑,沾沾自喜地道。
“高興就好,父皇和母妃甚是善解人意,他們定然知道你這幾日的辛苦的?!币购幹苯永@到許安然的身后,雙手為她揉肩道。
“哎!我們走吧,別在這礙眼,影響人家秀恩愛?!甭逭坷扔暗氖?,朝著他們的院子走去。
彼時,宮里更是熱鬧非凡,慶嬪風光無限出宮,狼狽至極回宮,宮人門議論紛紛,各種猜測。
香凝宮內(nèi),慶嬪剛服了藥,齜牙咧嘴地躺在貴妃榻上,一肚子火氣沒地方宣泄。
香凝宮的宮人門更是各個噤若寒蟬,不敢開口,生怕說錯了話被主子當成出氣筒。
“主子,您睡會吧?”丫鬟蘭溪剛服過藥,便過來侍候。
“我怎么睡得著!本宮今日算是顏面掃地了,風兒定是怨極了本宮!”慶嬪越想越生氣,眼里迸射c陰鷙的芒。
“都是許安然那個壞女人,還有宮里那位,她們太可惡了!”蘭溪一臉惡毒地慫恿道。
“哼!本宮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她們好過!”慶嬪恨得咬牙切齒。
這時門外響起了高公公略帶揶揄的聲音,“慶嬪娘娘,陛下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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