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軍醫(yī)和懂藥理的藥童便按照許安然寫下的藥方采齊草藥,然后搭起了臨時的爐灶,指導(dǎo)軍醫(yī)熬藥。
隨后又命兩人為病患熬清粥,眾人在許安然的指揮下有條不紊地忙碌著。
“熬藥需要大火,再扇扇!”許安然看不過去,搶過扇子,自己扇了起來。
藥童看人家王妃都賣力扇風(fēng),他們也跟著使勁扇起來。
夜子墨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其實許安然的身上有許多發(fā)光點,不知道為何之前他眼神那么差竟然沒看出來,以至于錯過了一個最好的,得到了一個最差的。
“王妃,這個熬成這樣,是不是可以了?”軍醫(yī)的態(tài)度也明顯好轉(zhuǎn)不少,客氣地開口道。
許安然起身過去,看了看藥湯的成色,又嗅了嗅味道,滿意地點點頭,“嗯,熬成這樣就可以了,晾一會兒,給他們喝,一人一碗,連服三天,便可痊愈。”
“辛苦你了,你也餓了吧,走,吃點東西去。”夜子墨的語氣也緩和不少。
許安然又叮囑藥童幾句,這才跟著夜子墨進了一個小木屋。
木屋看似簡陋,里面的陳設(shè)倒是一應(yīng)俱全,桌子上已經(jīng)擺了幾樣小菜,一壺清酒,兩只杯子。
許安然挑了個最偏的位置,坐了下來,她覺得有必要離夜子墨遠一點,如今的夜子墨渾身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夜子墨仍舊選擇坐在許安然的對面,不著痕跡地瞥了她一眼,而后開始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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