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許安然,輾轉反側多時,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夢境中,她來到了一片竹林,林內琴聲悠揚婉轉,似涓涓細流流淌過心田,柔美恬靜,潤物無聲。
她抬步循著琴音踱了過去,只見木屋下一白衣男子飄逸若仙地輕撫琴弦,一個粉雕玉琢的孩童在一旁應著節(jié)拍。
許安然雙目通紅,低喚一聲:“王爺,千尋,是你們嗎?”
兩人聞聲皆朝著她看來,但笑不語。
許安然急切地朝著兩人奔去,當她展開雙臂欲擁抱小家伙時,一縷白煙彌漫開來,待白煙散去,空空如也,哪里還有什么夫君和兒子。
許安然悲慟地大哭起來,她哭得肝腸寸斷,待她哭著醒來,已經打濕枕巾。
那個夢境是那般的真實,她的愛人和孩子,一定與她一樣想念著她,盼著她早日歸來。
許安然再也睡不著了,一骨碌爬起來,她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前窗下,探頭往外瞧了瞧,兩個侍衛(wèi)站得筆直,沒有一點困乏的意思。
她不死心,又來到后窗下,探頭往外瞧了瞧,咦?沒人?她留了個心眼兒,隨后從桌子上拿了個橘子,朝著暗處扔了出去。
“哎呦!誰,誰偷襲我!”偷懶睡覺的侍衛(wèi)一邊揉腦袋,一邊氣呼呼地罵道。
我去!還真有人蹲守,好在她沒冒冒失失地跳出去,不然豈不是很尷尬。
很快隔壁屋子的夜子墨聞聲下床,來到許安然的門前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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