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休息吧,沒有重要事情,不要再過來!”夜子墨瞥了趙瀅竹一眼,扔下一句狠話。
“表哥!你,你竟然這么對我!你對得起姑母,對得起父親嗎?”趙瀅竹掩面哭著跑了出去。
“你不去哄哄,哭得挺傷心的?!痹S安然睨了一眼夜子墨,狀似調(diào)侃的。
“她自找的,我可沒讓她去招惹你,吃一塹長一智,得讓她有點記性才行!”夜子墨一臉認(rèn)真地道。
“碼頭的事情解決了嗎?”許安然沒話找話地問了一句。
“還沒,前段時間接連暴雨,這里的堤壩看樣子要沖垮了,免不了要殃及碼頭?!币棺幽蠲疾徽沟氐?。
聞言,許安然陷入了沉思,半晌才幽幽地道:“其實可以試一試南水北調(diào)啊,這里水患連連,距這里幾百里外就可能遭遇旱災(zāi),我們可以試著將水引到那里?!?br>
夜子墨頓時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許安然,其實她說的沒錯,往北或者往西幾百里,確實雨水不多,若是能將洪水引到西部和北部,豈不是大功一件。
至少此地的百姓能記住他,他的威望更高了,這對他東山再起大有好處。
“嗯,安然還真是難得的賢內(nèi)助,有你在身旁,我覺得萬事不愁了!”夜子墨由衷地贊許道。
許安然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聳聳肩,自嘲地道:“我真后悔,我嘴欠亂講話?!?br>
“別啊,你的建議確實不錯,下次有想法還是要說出來,造福人類,這不是我們的共同愿望嗎?”夜子墨不忘戲虐許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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