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更是知道進退,懂得取舍,更不計較一時得失。
許安然勾了勾唇,道:“萬一父皇非要將皇位傳給你呢,你又如何是好?”
夕陽的余暉下,夜寒軒側眸深情地看向她,“那要看安然愿不愿意我接手,做皇帝不是過家家,有太重的責任和擔子抗在肩上,我只想與你快樂的在一起,做個普通人,也許我這樣想太自私了點,但是是實話?!?br>
他語氣十分尋常地道:“我十四歲便帶兵打仗,如今馳騁沙場十年,現(xiàn)在只想四方平安,帶著你與千尋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走到哪里哪里是家,享受一下平常人的生活?!?br>
安然當然知道,他能有今日的功勛威望,能有應對朝堂上的爾虞我詐的淡然自若,都是他踏踏實實積累下來的。
他之所以能被奉為大夏的保護神,那是他用鮮血換來的。
他經(jīng)歷了太多,也看得愈發(fā)的透徹了,所以眼前這點得失,根本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其他的皇子都生活在蜜罐里,他們心中的皇帝那就是天,說一不二的人,他們沒想到什么責任與擔子,想的是榮華富貴與享受生活。
所以自然沒有夜寒軒的胸襟和大氣,以及他的眼界所看到的東西,非常人所能及。
此時她這個現(xiàn)代的心,也不由地被什么東西給觸動了,怦然跳動著。
許安然笑瞇瞇地道:“今日聽戰(zhàn)王千歲一言,很是榮幸,又讓我自慚形穢。”
“安然會覺得自慚形穢,你這是在謙虛還是在恭維?”夜寒軒一臉笑意地問。
許安然眨巴眨巴眼睛,一本正經(jīng)道:“恭維的時候我通常都是夸戰(zhàn)王殿下風華絕代,戰(zhàn)王千歲的顏值絕對值得夸,但是您的胸襟與偉績讓我真的自嘆不如,自慚形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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