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戴海鳳怒目瞪向鐘雨彤,這個豬隊(duì)友,若不是她辦事不利,她們也不會沒害成許安然自己著了道。
“那,那我這疙瘩可樣才能好呢?”戴海鳳一臉焦急地問。
“這個嘛,要看是誰傳染你的,我要看看她是什么原因起疙瘩的,這樣才能準(zhǔn)確判斷,對癥下藥?!痹S安然狡黠一笑,心里有了主意,刻意地挑撥道。
“一定是她!我們倆一直在一起,況且她也起了疙瘩了!”果不其然,戴海鳳一下子就把鐘雨彤拉下水。
鐘雨彤一臉氣憤地看著戴海鳳,冷冷一笑,“我們起的疙瘩可不一樣,我的是風(fēng)疙瘩,不傳染人的!”
言外之意,她的是毒疙瘩,誰離近了傳染誰。
“哼!你起的是不是風(fēng)疙瘩,你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戴海鳳也忍不下去了,冷著臉忿道。
“是啊,我為什么會起疙瘩,你比我還清楚呢!”鐘雨彤一看戴海鳳過河拆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不假思索地忿了回去。
戴海鳳一看鐘雨彤這是要將她們見不得人的事說出去,頓時不敢再繼續(xù)逼迫了。
圍觀的人們都是人精,他們從兩人的對話中自然聽到了些玄機(jī),原來兩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怪不得兩人一起混在一起,而且連起疙瘩都是同步進(jìn)行。
“鐘小姐,你的手臂伸過來我給你看看,這疙瘩萬一越起越多,到時候豈不是影響了你的美貌?”許安然覺得很好笑,一臉冷笑地道。
鐘雨彤合計(jì)了半晌,才不情愿地伸出胳膊,她確實(shí)怕這疙瘩醫(yī)治不好,那樣豈不是影響她的大好前程。
許安然搭上三指為鐘雨彤診脈,片刻,黛眉輕蹙地問:“你這疙瘩確實(shí)是毒疙瘩,而且五皇子妃的疙瘩就是你傳染的,她的沾水了所以變成那般模樣,你的若是沾水也是一樣效果?!?br>
“你,你胡說!她起疙瘩與我何干?什么叫做我傳染的?我這疙瘩誰傳染的還不知道呢!”鐘雨彤可不傻,這事往她身上推,這鍋她可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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