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屋子里格外肅靜,就連呼吸聲都隱隱可聞。
慶嬪和五皇子兩雙帶著慍怒的眸子直直地盯著戴海鳳,平日里看她挺尖挺靈的,竟然能辦這么差勁的事兒。
她得罪的人可謂是權(quán)勢滔天,且又陰狠霸道,是他們都招惹不起的,這下可好,梁子結(jié)下了,他們與戰(zhàn)王有了隔閡,估計戰(zhàn)王與宸妃連面上功夫都懶得做了。
此時戴海鳳臉上火辣辣的疼,身上卻奇癢無比,她真想抓撓一下,難以忍受。
但是當著慶嬪與五皇子的面,她只能咬牙忍著,這樣一來,更顯得她甚是不忿的樣子。
“怎么母妃訓斥你,你還怨恨母妃不成!”五皇子陰惻惻地道。
他本就對這個女人無感,這樣一來他更想借機降了她的妃位,正妻總得找個情投意合的吧?
他心里可是一直肖想著佟朵朵那樣的女子,只可惜佟朵朵好久未見了。
“我沒有!我只是身子奇癢無比,能不能喚太醫(yī)為我再瞧瞧?”戴海鳳忍受不了了,只得實話實說。
“荒唐!女人家身上起了疹子竟然找男人來看診,成何體統(tǒng)!”慶嬪根本不想管她的死活,因此尋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府上的太醫(yī)就免了,明兒一早,你去找許安然問診吧,順便也賠個不是,你們至少得做到面和至于心不和,這別人就管不著了?!睉c嬪講話挑明了說。
“什么讓我去給她賠不是,憑什么,那豈不是承認這是我們在搞事情了?”五皇子妃氣哼哼的,她可不是比許安然低一頭,她才不要低三下四地去求她。
翌日一早,許安然陪著兒子在院子里晨跑,小千尋歪著腦袋,一臉天真地問:“母妃,你說世界上為什么有那么多壞人,童話世界里狼和羊都能交朋友?!?br>
許安然撲哧一笑:“因為童話都是逗小孩子開心的,自然不能寫得那么真實血腥?!?br>
“哦,原來如此,那我還是喜歡童話世界,現(xiàn)實中的大人們都好壞??!”小家伙嘟著嘴,一臉嫌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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