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體育的,沒那么心細時刻注意形象,但即便如此,他也是依舊恣意耀眼。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心神不寧,溫初檸今天早早就醒來睡不著了。
好像想到今早能和他一起走,恨不得五點就爬起來收拾一番。
盡管二人從小一起長大,刻意收拾顯得突兀又莫名。
兩人一起去了一家早餐店。
“你今天跑八百是嗎?”陳一瀾問。
“對。好像開幕會結束后先比徑賽,我好像是高二年級第二組??赡茉诎它c半吧?!睖爻鯔幰е灏鼏枺澳銈冇斡臼裁磿r候比?”
“九點多十點多吧,我沒看,不過我還要兼一個100米短跑。”
“可以嗎?”
“有什么不可以?!?br>
早餐館這會還沒什么人,這是臨江市一家老招牌生煎店,木桌木椅,墻上掛著液晶電視播放老字號的歷史。
一碟四枚小生煎,倆人點了幾碟,陳一瀾還給她點了一碗小餛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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