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qū)的正中間,有一棵號稱百年歷史的柏木,這樹外面圍了一圈木欄,也準(zhǔn)許人們在這坐著。
溫初檸和他坐在那,在她坐下之前,他把身上的薄外套脫下來遞給她。
“都冷成什么樣了,傻子。”
她沒接,陳一瀾把外套披在她肩膀上。
熱熱的,還帶著少年的體溫,淡淡的青檸味道鋪天蓋地的包圍著她。
溫初檸臉頰發(fā)燙,低著頭。
她拆開蛋糕盒子,陳一瀾托著,她插上蠟燭點(diǎn)燃。
然后雙手合十,小心許愿。
其實(shí)眼睛留下了一道小縫,隔著燭火偷偷看向陳一瀾。
夜風(fēng)吹著火苗竄動(dòng),陳一瀾就這么好脾氣地端著,耐心地等著她許愿。
她忍著笑,吹了蠟燭,蛋糕很小,他倆就坐在那棵有幾百年歷史的柏樹下面吃蛋糕。
“是不是特像傻子啊?”溫初檸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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