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池邊的鐵柵欄門也拉上了,水面安靜的泛著光。
這兒,再也看不到一個少年坐在這擦著頭發(fā)。
也看不到他在水中,人魚似的游來游去。
他只在這兒短短的兩個月,卻好像在她的靈魂深處留下了濃墨重彩的印記。
他還沒走,她已經(jīng)開始不舍。
溫初檸走在他身后,陳一瀾放慢了腳步走在前面,他不知道她今天失落的原因。
他隨意地拍著籃球,一會又把籃球拿在手里,用一根手指轉(zhuǎn)著。
他回過身,看著她,步子放慢的倒退走。
溫初檸背著書包,低著視線,看著有點小小的不高興。
陳一瀾想逗她笑笑。
她往前走,結(jié)果沒想到陳一瀾停下了腳步。
他的手捏在她的臉上,很輕。
“笑笑,難過什么呢?!彼墒郑牧讼禄@球,“糖都哄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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