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
撞上他的視線,彎著的桃花眼,清澈的含著笑,像能夠看穿心事。
“是嗎?”陳一瀾聳聳肩膀,笑著看她,“那你覺得我信不信?!?br>
“管你信不信!”
溫初檸拔腿就跑,臉頰燙的厲害,眼眶也有點(diǎn)發(fā)酸。
她寬慰自己,是生理期把情緒放大了。
說不出口的舍不得,不知道下次再見到他是什么時(shí)候。
他是屬于賽場的,以后枯燥的這兩年,她是不是要自己熬過了?
溫初檸跑回家了,趴在床上,鼻尖泛酸。
一是不舍,二是懊惱自己這一路上的反應(yīng)。
明明應(yīng)該笑笑,可真的笑不出來。
十七歲的酸澀,藏在心底一遍遍發(fā)酵。
她聽到樓下開門又關(guān)門,聽到陳一瀾又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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